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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傾聽一位忠誠派藥劑師的自白——《法比烏斯-克隆之主》無名18/02/22(四)01:35:03 ID:BVDGKDscNo.181325del
這篇描寫老中醫的文章有些地方還是很有趣的,另我們有機會一窺過去認為是反派的一些csm的內心世界,而這往往會顛覆我們固有的認知。
https://tieba.baidu.com/p/5553504312

變種人們搶救出了尚且完好的血肉培養罐以及克隆水箱,並不可思議地將這些設備搬運到了地道中,如今這些器皿塞滿了整個房間,仿佛一根根點綴著古老神殿的雕塑。有幾根培養罐中的生物還活著,透過劣化變質的富養凝膠,依稀可見它們在水罐中撲騰翻滾著的身姿,一張張牙齒過度增生的大嘴緊貼在強化玻璃表面,仿佛正在對訪客致以微笑。

法比烏斯從怪物們的身側走過,他的全副注意力被擺放在大廳盡頭祭壇上的生化設備所吸引。

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台正在嗡嗡作響的機械——他曾經親手打造過20台同樣的設備,每一台的製作都運用到了絕密的技藝。

每一台都對應著帝皇的一位子嗣。

他窮盡數個世紀的光陰方才搜集到足夠的遺傳物質來締造這一偉績,他將戰火點燃一個個星系,只為尋找一塊粘血的碎布,又或是一截經過雕飾的骨殖。

“我將繼續我的工作,”他的聲音在地穴中迴響,變種人們喘息著跪倒在地,他們將面龐緊緊貼住地面。

“我將從頭來過,這一次我會做得更好。”他在一台培養柱前止步,扭頭注視著自身倒映在水柱表面的扭曲倒影,不願去面對那註定失敗的作品。“我本可以拯救我們所有人,但他們卻置我的忠告于罔聞。父輩拋棄了我們,但我本可以喚回他們,補完他們,令他們免於瘋狂和殘缺;我們本可以避開萬劫不復的深淵,掙脫束縛我們的原罪——大遠征本可以再度進行下去,一如它從未被中斷過。”

他聆聽著自己言不由衷的話語,深知自己所說的一切並非事實,充其量只是一段夢囈。到頭來,他為了撥亂反正所做的一切努力終歸於失敗,無可避免的失敗,一遍又一遍地向他昭示著一切都已無可挽回。

大遠征結束了。

而人類種族註定要在被自身傲慢所點燃的火堆上被焚燒殆盡。
無名18/02/22(四)01:36:07 ID:BVDGKDscNo.181326del
法比烏斯伸出手摁住了培養罐的表面,仔細端詳著自己倒映在玻璃上的臉龐,那是張佈滿了疲倦與愁苦的面龐,也許用不了多久,這張臉上最後一絲生氣也將消散一空。

“我是——曾經是——大遠征最後的戰士,而這裡本該成為救贖與重生開始的地方——但野蠻人們出現了,他們毀掉了一切,他們用沾滿了陳腐泥土的靴子肆意踐踏著科學的旗幟。”
(卡楊:阿嚏!)

他感到一陣刺痛,並非來自於肉體上,而是源於精神層面——那些迷信的人會說這是種“靈魂”層面的創傷,不過法比烏斯對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一向嗤之以鼻。

鏡中的倒影仿佛在對他自己微笑,頭盔內置的通訊器中響起了一陣雜音,他低頭研究了一陣通訊器,當他再度抬頭時,發覺油膩膩的玻璃表面反射出的並非自己的臉龐,而是別的什麼。

他轉過身,但不管原本在他背後的是什麼,現在都已經不在那裡了,他能聽到某人——或某物——的歌聲,飄渺悠遠的歌聲,忽近忽遠,若隱若現。

——又一出鬧劇,或是又一處陷阱。

不遠處,一台發電機正有氣無力地嗚咽著,仿佛隨時有可能斷氣;他循聲穿過雜亂無章的房間,來到大殿的盡頭,走向那具擺放在祭壇上的培養罐——那是否就是他被引導至此的目的所在?

那是他被迫丟棄的創作之一,有賴於被盜用的電力,培養罐此刻仍然處於運轉之中。

“過往的存在終將讓位給新生事物,這是宇宙的定律,”他輕聲道,“它們將在時間面前老去,如同沙雕的城堡被海潮抹去——然而凡事總有例外,有些東西能夠經受住歲月的侵蝕,宛如堅不可摧,亙古不變的頑石。”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觸碰著培養槽光滑的柱面,拂去玻璃表層凝結的水珠以及遮蔽視線的濕霧。

他如同觸電般抽回了手——一具太過完美的造物正于水槽中沉睡,處於深眠中的它隨著水流上下浮動,此刻恰好正對著他。

它 ——應該說“他” ——有著蒼白的皮膚,絕非是那種病態的慘白,而是如同未上色的大理石一般。纖細而勻稱的四肢,環抱於稚嫩的胸膛周圍。緊閉著的眼簾下流瀉出一縷紫羅蘭的光澤,頭頂稀疏的胎毛如同落雪般瑩白。
無名18/02/22(四)01:36:58 ID:BVDGKDscNo.181327del
一個完美的嬰兒,只有幾個月大,健康而強壯。

法比烏斯倒抽了一口涼氣,他認出了這個存在。

“福格瑞姆……”

他用力抹去了強化玻璃上剩餘的水珠——這不可能,經歷了如此漫長的歲月,繈褓中的基因原體絕無可能存活下來。他朝水槽的下方看去,發現變種人們對電池進行了粗糙而簡陋的改裝,並將之直接連通到房間的主電源上。此舉僅能掙得極為有限的電能,但已足以維持系統運行。

“難怪你還沒有發育成熟,”法比烏斯低語道,“他們所能做的只是勉強讓你活著。”他轉過身,目光掃過跪伏於地的變種人們,他們無一例外保持著跪姿,呢喃著向仁慈的造主獻上讚歌。

某種或許可以被稱作“憐憫”的情緒在他的心頭閃過,縱然已是時過境遷,他們仍然盲目地信任著他,“但至少還活著。”

電機再度發出一聲悲鳴,缺乏維護的纜線不時迸射出火花,培養罐的照明系統忽明忽暗地閃爍著。

它就快死了。

他開始意識到自己為何被引導至此——他的造物們徒勞地試圖延續他的夢想,而他則會在此見證一切的終結。他不知所措地向後退卻,隨著氧氣的耗竭,富養凝膠的色澤漸趨黯淡,除菌篩檢程式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停止工作,培養罐中的嬰兒開始因窒息而抽搐,如果電力供給沒有恢復的話它將很快死去。

那樣就好,它已經活得夠久了。

他背過頭,不去看最後的結局。那只不過是一段舊日的殘響,來自於他回不去的曾經。這沒什麼,他移開視線,不想親眼目睹夢凋零的瞬間,就算看了又能怎樣?他不會因此獲得什麼滿足感,結局早已註定,此刻只不過是在為這段殘夢劃上一個姍姍來遲的句點。

“沒有了君王的國度會變成什麼樣?”通訊器中再度傳出了低語聲,每一個字都宛如利刃刺痛著他,“沒有了領袖的軍隊會變成什麼樣?”他握緊了拳頭,如此之緊以至掌心傳來一陣陣劇痛,“沒有了父親,子嗣們將變成什麼樣?”診療儀開始發出警報聲,因為偵測到了他急遽上升的心律,“沒有了夢想,追逐夢想的人又會變成什麼樣?”

一聲狂吼,法比烏斯猛地轉過身,鬱結於心的痛苦隨著空氣的撕裂聲被盡數釋放。強化玻璃龜裂繼而爆碎,污濁的溶液噴湧而出,水位迅速下降,惡臭的液體撲面而來,而法比烏斯一動不動,一股散發著異味的水流裹挾著嬰兒朝他湧來,他輕輕地抱住那正處於半夢半醒之間的稚童,將那具脆弱的肢體溫柔地擁入懷中。

法比烏斯低頭看向懷中,他的視線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紫眸,那是一雙除了純真的好奇心之外不含絲毫雜質的眼睛。遍體的污漬掩蓋不了那孩子的美麗,這正是福格瑞姆與生俱來的天賦——即便在最骯髒的壞境裡依舊能夠展現出最美麗的風采。

嬰兒用小手緊緊地抓住他,期冀著呵護與撫慰,法比烏斯皺著眉,搖了搖頭。

“接下來怎麼辦?”他喃喃自語道。

小小的福格瑞姆回以一聲嬌憨的軟糯。
無名18/02/22(四)01:37:51 ID:BVDGKDscNo.181328del
片刻的停頓之後,塞加拉說:“你身上有無生者的味道。”

法比烏斯清了清嗓子:“它管自己叫奎斯特。”

“啊……是它。”

“你認識它?”

“我和它沒有私交,不過我曾經在柯拉津魔典中讀到過它,它是個中間派,並不忠於毀滅權能中的任何一位,更像是個落魄的貴族,時不時改換門庭。這陣子亂得很,像它這樣的存在是越來越多了。”

“他——它是否以奸詐聞名?”

“所有的惡魔都慣于操縱謊言,”塞加拉睜開了眼睛,“它們嘴裡沒一句實話——除非真相本身反而會造成更大的破壞。它對你說了什麼?”

“和你無關。”

“那恐怕我幫不了你了。”

“我有向你尋求過幫助麼?”

塞加拉點了點頭,“那算我自作多情。”

二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法比烏斯方才再度開口,“惡魔並非真實的存在,這一點你應該清楚。”

“究其本質,它們既是真實的也是虛假的。它們是具備了自我意識的謊言,以在愚者中散佈恐慌為樂;”塞加拉抬起頭,注視著法比烏斯,“它們就會幹這個——它們是對人類自身的一種考驗,考驗我們的意志,考驗我們的決心。”他露出一個笑容,“這一點你同樣清楚。”

“我只清楚一點:這些日子以來我開始對某些**試圖將自己狹隘的世界觀強加在我頭上的舉動愈發不耐煩起來。”

“在諸神眼中,你仍然有利用價值。”

“世上根本就沒有神,也沒有惡魔。只有我們自己——那些東西不過是反映人類內心的具象。我倒是想聽聽你的高見——我們為什麼非得把鼻子湊到一坨散發著惡臭的靈能屎尿堆中嗅來嗅去?”

塞加拉盯著法比烏斯的臉看了好一陣,“你是在提出問題,還是在闡述觀點?”

“二者皆是,”法比尤斯啐了一口,他先是握緊了拳頭,隨即又鬆開,這動作令手甲部位的伺服器發出低沉的悶響,“同時二者皆非,在我看來……”他搖了搖頭,“我不會和任何神,或是任何神的信徒扯上關係。”
無名18/02/22(四)01:38:27 ID:BVDGKDscNo.181329del
“你所指的‘神’包不包括你自己?”面對著法比烏斯仿佛能殺人的視線,塞加拉攤開雙手,“佩特繆塔提斯——‘變種人之父’,你自己就是一位神明,不管你作為神有多麼得渺小——你甚至比不上奎斯特,他可是為一百萬個世界帶去了黑暗啟蒙並因此受到了頂禮膜拜——然而對那些崇拜著你的小傢伙們來說你就是不折不扣的神明,”

“我從沒希望得到任何人的崇拜。”

“高踞于憎恨王座之上的屍皇也沒有,但事情顯然沒有如他所願。”塞加拉哼了一聲,“就這個話題我們談過多少次了,異端?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對你來說不是一個消遣,也並非一件工具,你讓我活著只是為了和我爭論——只因你明知我是對的,然而卻迫切地希望證明我是錯的。”他冷酷地注視著法比烏斯,“如果奎斯特告訴了你一些東西,那無疑是個事實——但絕非唯一的事實,這世上能夠被稱作事實的東西多如天上繁星,但不管怎樣,事實就是事實。神明在你眼中什麼也不是,但你在諸神眼中則並非如此。”

“真是一派胡言。”

“諸神當然無法忽視你,畢竟是你在漫長的歲月裡向他們獻上了許多的貢品,有些人侍奉神明的方法就是窮盡最大的嗓門狂飆讚歌,和他們相比,你為諸神所做的要多得多——我都看在眼裡,不僅如此,你的功績一直都在被最愛你的人反復陳說。”

法比烏斯聞言宛如被凍結在了原地,塞加拉見狀笑了起來,“啊,沒錯。在夢中我和她無數次地促膝長談——作為父親你想必最清楚她的性格,一個桀驁不馴的野丫頭,她的身影出現在黑暗王子的後花園中,她的舞姿被籠中的月華所照亮,黑暗王子十分中意她,王儲也是一樣……”

“王儲……你是指福格瑞姆?”法比烏斯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嘶啞的單詞,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捏住了塞加拉的喉嚨,懷言者的話語被掐斷在了喉嚨裡,他雙足離地,被整個地提到了空中。

“回答我。”法比烏斯嘶聲說,“她—在—夢—裡—對—你—說—了—什—麼。”

塞加拉艱難地握住法比烏斯的小臂,試圖減輕咽部承受的壓力,他清楚法比烏斯不會對他下殺手,但那並不代表他就一定不會丟條胳膊少條腿,“她——她說你現在所走的道路和過往並無二致,無論前行還是後退等待著你的都只有死亡——”他含糊不清地說,“——還有,還有就是哪怕劫火降臨,你也依然會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就,就這些。”

法比烏斯鬆開手,將懷言者丟回地上,“謎語——她總是喜歡講謎語。她完全可以不必將對我的擔心悶在心裡,當面說出來就行了。”

塞加拉咳嗽了幾聲,揉捏著咽喉處的肌肉,“無生者的行事方式和我們不同,而她現在也是它們中的一員了。她過去是什麼樣已不重要,你曾經希望她成為什麼樣也不再重要。”他抬起頭注視著自己的獄卒,“可笑的是,以你的智慧,居然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透。”

法比烏斯向下瞪視著他,“那麼歡迎你說出自己的高見。”

“不,我不認為有這個必要。”塞加拉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盤起雙腿挺胸坐正,“我不會對你說教,你得靠自己去參悟。等你有了結論,你自然會回來這裡,然後我們再進行下一次的辯論。”他閉上了眼睛,再次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

四周回復寧靜,只餘下瓶子裡的惡魔意圖掙脫束縛時發出的尖叫與掙扎聲。

懷言者聆聽著法比烏斯離開房間時的足音,隨著大衣與精瓷摩擦時發出的響動漸漸遠去,他在陰影中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諸神愛你,法比烏斯。”他輕輕地說。“你獻給了它們一整支軍團,你以扭曲的天才為它們打開了一扇門,以艾瑞巴斯無論如何難以效仿的方式;每一次,當你的手術刀自血肉表面劃過,更多扇新的門便隨之開啟,宇宙正是由這兩部分組成:刀與砧板,當一個人的手中不再握著刀時,他就只配躺倒在砧板上。”

“而你總是握著刀的那一個。”
無名18/02/22(四)15:48:57 ID:PjJsnqbcNo.181332del
>>一個桀驁不馴的野丫頭

這誰啊?複製富格應該沒性轉吧?
EFSF00818/02/22(四)21:01:05 ID:l1aYH.b.No.181344del
>>181332
法比烏斯的女兒Melusine是他第一個全心全力創造的作品,第一世代的"新人類",創造那個女孩時法比烏斯有使用自己的一些基因所以嚴格說來他們在生理上算是半個父親跟女兒沒錯。


他創造那個生物的時間點不明不過似乎是在帝子叛變但福根還沒變惡魔之前的事,福根本人對這行為非常的憤怒所以法比烏斯只能流放了Melusine,之後Melusine在恐懼之眼中遊蕩的同時轉生成了惡魔。


Melusine有在一篇短篇Prodigal登場,時間點稍早於Primogenitor。
無名18/02/26(一)21:52:11 ID:G689UKWMNo.181466del
>“接下來怎麼辦?”
(噴茶)XDDDDDDDDDDDDDDD
無名18/02/27(二)03:00:02 ID:N7UACZRsNo.181475del
>有著蒼白的皮膚,絕非是那種病態的慘白,而是如同未上色的大理石一般。
>纖細而勻稱的四肢,環抱於稚嫩的胸膛周圍。
>緊閉著的眼簾下流瀉出一縷紫羅蘭的光澤
>一雙除了純真的好奇心之外不含絲毫雜質的眼睛。
>遍體的污漬掩蓋不了那孩子的美麗
>小小的福格瑞姆回以一聲嬌憨的軟糯。
稍微腦一下...,好萌啊!
無名18/02/27(二)13:07:33 ID:teEXnr2ENo.181484del
>>181475
當他長大就會穿紫色薄紗走來走去
無名18/02/27(二)22:34:33 ID:EM6pyjYANo.181491d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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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484
像《武神》裡暗戀終極武神的天尊

啊...終極Ultra(覺察)
無名18/02/28(三)05:02:08 ID:aJYZdrvENo.181494del
>>181491
可是這傢伙純情的很
跟變態的鳳凰實在難以聯想
無名18/02/28(三)12:37:12 ID:/rFj3B3YNo.181500del
>>181494
鳳凰拿到魔劍和宰掉鐵手原體錢也沒那麼變態好嗎? 他和鐵手原體兩個一起出場的橋段真的有夠基的...
無名18/02/28(三)18:41:05 ID:.7mj2ceoNo.181515del
>>181500
是的打完回文後
仔細一想鳳凰本來也沒那麼變態
而且話說他跟鐵手本來就有淡淡的激情在
無名18/02/28(三)20:28:57 ID:nzefU8jYNo.181519del
所以鳳凰後悔為什麼自己會將鐵手原體宰了而沒勸他投誠渾沌,
而老中醫成功複製出的鐵手原體都拒絕投誠,
進而使鳳凰又不得不怒殺了所有複製原體
根本虐
無名18/02/28(三)20:49:27 ID:BMfpmtLMNo.181520del
>>181519
原本打著打著還好
但忽然被魔劍裡的惡魔奪心才砍了馬努斯腦袋的
無名18/02/28(三)21:33:33 ID:.7mj2ceoNo.181524del
>>181519
反過來講
假如鐵手當場使出
超級無敵我愛你打倒鳳凰
那鳳凰能轉正嗎?
無名18/03/05(一)15:13:07 ID:tPnDRBpoNo.181722del
>你讓我活著只是為了和我爭論——只因你明知我是對的,然而卻迫切地希望證明我是錯的。”他冷酷地注視著法比烏斯,“如果奎斯特告訴了你一些東西,那無疑是個事實——但絕非唯一的事實,這世上能夠被稱作事實的東西多如天上繁星,但不管怎樣,事實就是事實。神明在你眼中什麼也不是,但你在諸神眼中則並非如此。”

看到這裡感覺法比烏斯跟基里曼的經歷很像,明明自己那套思想是錯的卻還要固執地認為自己的對的,更諷刺的是明明自己就是在回應那些將自己視為神祉(以及那些更高等的神祉為了利用他所做的事情)的人卻依然無視事實的假裝自己沒有受到這些事情影響。

就像之前版上許多文章講過的那樣,他們已經早就輸掉了理性邏輯的辯論,他們以膚淺的唯物世界主義世界觀去面對自己以為迷信的宗教神學家,卻發現他們的邏輯遠遠比他們自己想的還要更精細更接近現實,現在他們的否定不過是基於主觀情感(也是另一個他們自己不喜歡的事物)的怒吼,比起40k世界觀的其他人他們才是最不理性與最情感行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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