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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錘三萬】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無名21/02/28(日)18:49:48 ID:6aTlioCYNo.215236del
片段翻譯自泰拉圍城系列番外中篇《馬格努斯之怒》

前情提要:馬格努斯帶著四名隨從(包括阿里曼)靈能偽裝成聖血天使滲透進皇宮尋找自己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靈魂碎片,途中和馬卡多叔叔友好地下了一盤棋並殺了後者,一路輾轉騰挪最後來到皇宮地下的聖所中直面帝皇和寬厚忠良的好兄弟伏爾甘,父子一起看起了小電影。人類的第三十個千年,荷魯斯之亂的邊緣時刻,父與子之間的小秘密,殺必死殺必死(並沒有)!

————————————

提茲卡的光輝從馬格努斯身上褪去,如今的他正翱翔於天際。

他化為一個由心智與記憶構成的存在,不再受到任何物理限制的束縛,在浩瀚之洋中漂浮著。擺脫了必須的形體與凡俗的器官,思想就是他的全部。

他從雙星系統之間狂飆而過,一頭沖進它們的聚變心臟,沐浴著星核中秘而不示的光芒。他看到從未被人類所知的種族誕生,最終又在這個種族的男男女女所建立遺存的廢墟與枯骨之上看著他們走向末日。

他並非獨自翱翔。

他的父親正在他的身畔燃燒著,仿佛一顆充滿了權威與力量的閃亮彗星。

馬格努斯從誕生之時便已在浩瀚之洋中徜徉,但早在人類文明的最初歲月,帝皇就已經瞭解了這片海域。他們一同環繞著銀河系中央的宏偉奇點,任由引力彈弓將他們拋射到光暈星環之中,去沐浴那來自遙遠星系的輝光。他們緊隨著回歸彗星劃出的弧線,探索著新生恒星的搖籃,塑造著逐漸冷卻的原生行星未來的命運。

馬格努斯重新變回了孩子,他那嶄新的心智被引導著穿過浩瀚之洋,父親則保護他免受那些來自深水的掠食者的襲擾——帝皇的光吸引著它們,但他在談笑之間便將之一一毀滅,或者驅使它們自相殘殺。

時間在此毫無意義,因為這裡既是銀河的初誕,也是銀河的死期。

他們畫出一條螺旋的航跡,返回位於銀河西部旋臂之上的一個蒼白藍點。這是一個毫不起眼的世界,與其他數以萬計的同類相比幾乎別無二致——然而它所承載的命運卻絕非其他任何世界所能同享。

泰拉。

父與子直沖向它,穿越大氣層向下墜落,方得瞻仰這個馬格努斯從未見識的世界,這個遍佈藍色的廣闊海洋、銀色的高聳山峰、翠綠的片片森林,以及無邊無際、翻湧著麥浪的金色田野的美麗世界。

這並不是現在的泰拉,而是舊時的地球。

正如他們之前在銀河深處所看到的文明興衰,此時此地他們也在見證著無數的文化在這個世界上成長,崩塌。古代亞述人災難性的末日,一系列國度的快速擴張和緩慢崩解——希臘與羅馬城邦,普魯士,阿爾比昂的偉大帝國(Albyon’s Great Empire),還有無法盡數的眾多文明:陀羅薩(Tolosa)、達爾-瑞亞達(Dal-Riada)、拜占庭(Byzantion)、澤納格拉(Tsernagora)、薩包迪亞(Sabaudia)……

這份記載消亡帝國的名錄無窮無盡。

馬格努斯想像著那些古代的國王與王后,想像著他們端坐在王座之上,聆聽著失落文明的故事。在馬格努斯想像的畫面中,他們嘲笑著歿落王國的愚蠢,卻從沒想過同樣的命運總有一天會落到他們的頭上。

他不由得望著自己父親那熾烈的光芒。

他是否正在面對同樣的場景?

覆蓋著這個世界的藍色與綠色變成了鋼鐵與岩石,原本清澈的大氣被有毒的煙霧點燃,慘遭污染的海洋重新漲潮,淹沒陸地。對領土的饑渴所引發的戰爭不斷擴大,逐漸吞沒了整片大陸,而對資源的爭奪使得紛爭進一步延燒,最終使得全球範圍內的超級集團紛紛捲入戰火、捉對廝殺。

一陣陣自我毀滅的閃光與火焰席捲了行星的表面。這個世界的人口一次次增長到無法維繫的地步,又隨之急劇萎縮到瀕臨滅絕的邊緣。

自始至終,馬格努斯看到同樣的模式在一次次重複,關鍵的轉折時刻在人類歷史的進程中如旋律般一次次重演。同樣的錯誤,同樣的固執與無知。

同樣的……傲慢。

幾乎是在技術水準達到允許條件的同時,人類立刻對宇宙邁出了探索和擴張的步伐。殖民船隊,地表改造人員,朝聖的信徒,遠征的艦隊……持續數個世紀的外星移民進程就此發端。這或許是一段朝著未知深空進發、充滿榮光卻莽撞無腦的擴張時期,抑或是探索外界的黃金年代,現在看來顯然已無法說清。

看起來人類與他們的藍色世界已經恩斷義絕。地球已經被消耗殆盡,無法再給予任何資源,即將被徹底厭棄。

然而,古老長夜在此時降臨了。

即便以當下的幽靈之體,馬格努斯依然可以感受到來自寰宇周天的尖嘯。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與失落,不由得垂淚涕泣。哪怕在普洛斯佩羅隕落之時,他也未曾流下如此之多的淚水。
無名21/02/28(日)18:50:25 ID:6aTlioCYNo.215237del
人類的時代似乎到此為止了——然而,他們再一次堅忍地挺了過來。

列國時代就此終結,技術蠻人部落的時代由此開始。這是一段部族酋長與殘酷暴君接踵比肩、蠻族王者與血腥祭祀四處橫行的野蠻時代。儘管此時的人類文明似乎終將切開自己的喉嚨、迎來自己的滅絕,但馬格努斯還是捕捉到了一絲指引之手的存在暗示——看上去它正在間接而微妙地塑造著這個種族的命運。這只手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而低調不顯,彷如風暴之中的幾許低語,馬格努斯甚至不敢確定它是否存在。

而這段黑暗時代之中所孕育的光芒,如今終於顯現。

他承載著諸多名號,唯有其一關乎要義。

帝皇。

往日的軍閥被逐一摧毀,嶄新的帝國從舊日的廢墟中拔地而起。在這個統一的年代,人類帝國國祚初立——此乃銀河系有史以來最為偉大的帝國。

在馬格努斯的注視之下,一系列歷史進程正如他幼年時期所學到的那樣逐一上演。地球的歷史如同線軸上被快速抽下來的絲線,最終追上了馬格努斯所親身經歷過的那些事件。他看到一支支遠征艦隊從帝皇宮內的飛翼之勝發射場沖向天際——他一時難以認出這座宮殿,因為彼時的它規模尚小,與如今盤踞整座山脈的磅礴不可同日而語。

失落的文明搖籃被逐一收回人類手中,遺忘的人類分枝被逐一接回人類帝國的軀體。馬格努斯的心臟不由得緊縮起來——他等待著所有一切錯誤的開端時刻,荷魯斯在達文上隕落的那個時刻。

但這一刻從未來臨。

軍團們抵達了銀河的邊際,馬格努斯滿懷驕傲地看著狼神荷魯斯和他的荷魯斯之子屹立在最後一個歸順的世界之上,手中高擎帝皇的雷霆旗幟。

這從未發生過。馬格努斯說道,他的心智與父親同在。

+確實如此,但這本應如此。僅僅只差那麼一點。+

馬格努斯的靈智飛回普洛斯佩羅,看著這個被他所熟知和深愛的世界。它的人民依然繁榮強盛,甚至還在向帝國各處的來客傳播他們所擁有的一切知識。馬格努斯的靈智環繞著這顆行星,俯視著嶄新的城市、建築和他從未知曉的奇跡,所有這些建築的美妙設計都鮮明地帶著佩圖拉伯的個人風格。

我在哪裡?他問道,並沒有在弗泰普的金字塔或其他那些由黃金與玻璃建成的城市中找到自己。

+看看泰拉,+他的父親如是說道。

馬格努斯又飛回到自己出生的世界,就在這個世界的核心深處,馬格努斯在一處遍佈機械的巨大洞穴之中找到了自己——他正端坐在黃金王座之上,而就在不久之前他正是在此王座之上見到了他的父親。

恐懼霎時爬上馬格努斯的心頭,他回想起上次見到同樣的場景時,自己的物理身軀被維持傳送門的巨量消耗折磨蹂躪得奄奄一息的模樣。

我看過這個,他說,這會殺了我的!

+湊近一點,我的兒子。+

王座之前的大門正敞開著,安寧的光從門的另一邊投射而出。這並不是之前展示給馬格努斯的瀕死景象,此時此地的他臉上洋溢著寧靜與茫然,僅僅只是一具血肉的空殼。他那精妙的超凡之軀則已完全消失。

馬格努斯的父親感受到了他的困惑。

+你的精神正陪伴著我,就和現在一樣。我們飛越浩瀚之海,在意識的遠端邊界神遊太虛。正如我們一直夢想的那樣,我們成為了時間與空間的主人。+

為什麼給我看這個?這一切從未發生,只是讓悔恨之匕更加深入我的心頭!

+過去已然無法顛覆,但並非所有的未來都已失落,無論它看起來已經何等破碎。這個未來,至少是它的某個版本,依然可以實現。+

一切都太遲了。

父親的歡愉沖刷著他。

+如果真的太遲了,你覺得我還會向你展示這些嗎?+

馬格努斯睜開了眼睛,體驗著精神的重負重回軀體的熟悉感覺。

他們在共用的視野空間中度過了恍如宇宙尺度的時光,實際上卻只是在帝國聖所(Sanctus Imperialis)地下的洞穴中經歷了短短的一瞬間。伏爾甘矗立在帝皇的身畔,緊繃的身姿暴露了他的心中所想。
無名21/02/28(日)18:51:23 ID:6aTlioCYNo.215238del
他父親的雙眼依然燃燒著金色的光芒,最後一個問題依然縈繞在父子之間。

“怎麼實現?”馬格努斯問道,“這樣的未來如何才能實現?”

“這很簡單,”帝皇回答。馬格努斯看到他的雙眉邊上青筋暴起,顯現出他為了與兒子如此直接地交流所付出的巨大靈能。

“再一次向我效忠吧,取回你在我身邊應得的位置,如此我們兩人的聯合力量將把所有叛徒逐出泰拉。我們將會毀滅他們,開啟嶄新的遠征時代。”

“我記得你一直都憎恨那個詞的?”

“是的,”他的父親承認道,“但那已經是過去了。我們的首要事業是帶著希望向前奮進,排除萬難重塑一個被古老長夜所撕碎的銀河文明,定位和重建我們失落的子女。這將是一場復仇與淨化之戰,我們將蕩滌眾多世界,為我們的所有敵人降下無情的毀滅。”

“而你要讓我作為一員參與其中?”

“正是,吾兒,”帝皇一邊說著,眼中的光芒愈發熾亮,“我需要你在我身邊,因為你的靈魂依然屬於你自己,依然被你天性中如天使般良善的那一面所統禦。我看到了你在大天文臺(Great Observatory)上的所作所為,你本可放任那些凡人歿亡,卻並沒有這麼做。你無法這麼做。和你在牆外的那些兄弟不同,你依然是我的兒子。你的強韌心智一直遠勝於他們,但混沌的影響已經深深地鑽進了他們的心靈與思維之中,再也無法移除。”

“赤紅天使,蒼白之王,狼神荷魯斯,洛嘉,克茲,阿爾法瑞斯,還有鳳凰,他們確實已經與怪獸無異。但我依然認為佩圖拉伯是我的兄弟,認為他是你的兒子。他過於固執,永遠無法在他所認定的劣等權威面前卑躬屈膝。冰冷的鐵甲包覆著他的靈魂。”

“這也是我們認為他已經失落的原因,”伏爾甘說,“佩圖拉伯已經向荷魯斯獻上了忠心,而你我都心知肚明,他一旦立誓便如不破九鼎。他絕對不會背棄自己的誓言,無論現在未來都是如此。他想讓羅格屈服的野心已經吞噬了自己。”

馬格努斯曾想為自己最親近的兄弟發言辯護,但他知道伏爾甘是正確的。摧毀羅格多恩最偉大的作品,這就是鋼鐵之主獨一無二的狂熱目標。如今帝皇已經毫無保留地陳述了他的賜予,馬格努斯也意識到這是他靈魂中遺失的那一片——從整體之中剝離出來的這一小塊碎片並不能讓他恢復,僅僅只是對更加崇高的理想的信念,只是獻身於比自己更加偉大的某種事物的衝動。

只是想要擁有意義而已。

這才是最後一塊遺失的碎片。

那我為什麼還在猶豫呢?

“還有代價,是不是?”最後馬格努斯開口說道,“無論詩歌怎麼粉飾,寬恕從來就不是免費的。伴隨而來的總是代價。”

“是的,”帝皇表示了同意,“並且相當沉重,但不可或缺。你的靈智與身軀依然屬於你,但你麾下軍團的戰士卻已身負詛咒。實際上,在血肉異變跡象出現的那一瞬間他們就已經被詛咒了。他們的身軀承載著自身的毀滅之種,而無論是我還是月球的基因操作都不能移除它。你可以回到我的身邊,但你的軍團卻不行。”

馬格努斯感覺有一隻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臟,但他的父親的話卻還沒說完。

“但我會為你建立一支新的軍團,一群比現存的任何生者都更加偉大的戰士。他們的誕生已經提上了計畫日程並加以執行。很快,你將指揮這群銀河系中前所未見的戰士,他們的肉體純潔無暇,他們的雙拳堅韌如鋼,他們的心靈如披掛精金般堅不可摧!”

“你要給我一支全新的軍團?”

“我會的,他們將是人類帝國的驕傲。”

馬格努斯沉默著,心中描繪著這一堪稱幻想的未來場景。在這個場景中,他的孩子們免遭腐化的侵蝕,不再被困擾著他們每一步前進的恐懼所糾纏,徹底擺脫了那些時刻威脅著要吞噬他們所有人的內心黑影。

而他自己,則站在父親的身邊,帶領著這群新生的戰士踏上再度征服群星的征程。這一次他們將不會再重複過去的錯誤,這一次他們將把銀河重塑成應有的模樣。

這正是他一直以來所期望的……然而……
無名21/02/28(日)18:51:57 ID:6aTlioCYNo.215239del
“心知是自己對子嗣們判處了死刑,這樣的我還怎麼為你而戰?”他說,“我會看著這群新生的戰士,在他們的臉上尋找被我背叛的軍團的痕跡。如果我背棄了他們,那我還算什麼父親?你怎麼能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

“這是唯一的辦法,馬格努斯。實際上,你的孩子們已經死了。不出幾年,肆虐的變異將會壓垮他們所有人,哪怕是最強韌的那些也無法倖免。無論如何,他們都難逃一死。”

“我……我不能放棄他們,父親!”馬格努斯雙手緊攥成拳,擠出幾句話來,“他們的命運尚無定論,我會找到方法去拯救他們。我必須這樣做。”

“求你了,兄弟,”伏爾甘一邊說一邊向他邁出一步,“回來我們這邊把,我求你了!”

聽到軍團士兵戰甲的金鐵交擊和爆彈槍的鏗鏘作響,馬格努斯轉過身來,看到三名身著火蜥蜴軍團制式戰甲的士兵矗立在金色高臺的頂端。馬格努斯體驗著他們看到基因之父時的喜悅,但他們甫一見到帝皇便立刻本能地膝蓋著地,滿懷敬愛地跪倒下來,顯然是被他的磅礴氣場所折服。

馬格努斯又轉向伏爾甘,問:“你會犧牲他們嗎?為了你的私欲,你會背棄他們之中哪怕只是一人嗎?”

“我不能,”伏爾甘回答,深遂的嗓音因悲傷而顯得沉重無比。他的右手滑向了縛在腰間的戰錘“燃燒之手”。

馬格努斯感到他的長杖末端變化了形態,再次變成一柄帶著鋒刃的矛尖。

“那你為什麼相信我就會呢?”他放聲咆哮。

他們同時發起了進攻。

馬格努斯收回手臂,將長杖擲向帝皇。這是完美的乾坤一擲,他的瞄準精確而致命。這一擊束縛著他的所有怒火。

燃起如斯怒火,只因他的父親將如此可怕的抉擇放在他的面前。

燃起如斯怒火,只因他的父親覺得馬格努斯會最終接受這個賜予。

然而最熾烈的怒火,卻是因為他自己,差一點就接受了這一切。

阿比德米(Abidemi)望著燃燒的長矛從猩紅之王的手中飛射而出,如同一位半神伸展手臂投出一道弑殺神王的雷電。他幾乎無法行動,無法思考,與人類之主如此地接近已經剝去了他幾乎所有的獨立思考與意志。又有什麼人——無論是阿斯塔特還是凡人——敢於在如斯的注視之下動彈分毫呢?

伏爾甘重錘向上揚起,一擊之下便將半空中的投矛打飛。後者旋轉著,如同回歸的彗星一般劃出一道弧線往回繞去。馬格努斯伸手接住長矛,而伏爾甘也向墮落的兄弟發起了衝鋒,目光中混雜著令人畏懼的憎恨與悲傷。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交擊,恍如神之引擎降臨戰場,兩位元兄弟撞到了一起。

阿比德米使勁轉過頭,剛好對上了巴雷克宰托斯(Barek Zytos)的目光。後者和他一樣被帝皇的力量與威嚴壓得動彈不得。

“我們該幹什麼?”他問道。

“我不知道。”阿比德米不知所措。

伏爾甘和馬格努斯廝打著,一人手持巨錘打出聲震如雷的連番重擊,另一人則以燃燒的長矛揮出撕裂空氣的密集刺切。在兩名原體拼死搏殺之時干涉其間,毫無疑問是一種自殺行為。

“正如你所看到的,兄弟,”從阿比德米耳中的聲訊器傳來依根加戈的低語,“這就是浴火的巨龍。你的指引正確無比。”

阿比德米伸手握住德勞科洛斯(Draukoros)的劍柄,腦海中浮現出阿特魯斯努米恩(Artellus Numeon)毫不妥協的堅毅面容。他應該知道現在該做什麼。

伏爾甘一錘擊中馬格努斯的髖部,這一擊撕碎了肌肉,摧折了骨骼。作為回報,馬格努斯的矛尖深深刺進了伏爾甘的肩甲。它並沒有因為戰甲的力量而停滯,只是乾淨俐落地刺穿了後者。鮮血立時噴湧而出,但伏爾甘顯然並沒有感覺到傷痛。

“你們都是騙子!”馬格努斯高喊,“你們承諾寬恕,然後讓它變得無法承受!”

“你錯了,馬格努斯!”伏爾甘反駁,“你的傲慢蒙蔽了自己!”

“不!”馬格努斯再次怒吼,轉身避過伏爾甘的次次重擊,火焰正包覆著他的雙手。

阿比德米之前已經見過他的原體是如何戰鬥的,他很明白伏爾甘是一位已臻化境的近戰專家。然而與馬格努斯對戰時,他的身手仿佛已被對手遠遠地超越了。伏爾甘的每次佯攻都被無視,每步殺招都被馬格努斯的長矛格開,擋住,或者被輕鬆地閃開。

“巫師在我們父親出手之前就看清了他的招式!”加戈喊道。

阿比德米想要起身到父親身邊助戰,但他的肌肉並沒有遵從。現在的他只是個掙扎的觀察者而已。
無名21/02/28(日)18:52:28 ID:6aTlioCYNo.215240del
馬格努斯一個閃身繞過伏爾甘,將長矛刺進後者的脊背,燃燒的矛尖鑿開了背甲,最後堪堪滑開。伏爾甘向左轉過半身,迎面被馬格努斯長杖的末端打中了頭盔,金屬被敲開的瞬間火星四處飛濺。伏爾甘躲過了矛鋒的再次回擊,向上揮起烈焰之手打出一記迅猛的直擊。

這一擊打在馬格努斯的下巴上,將他的頭顱打得向後仰起。他的臉頰仿佛發生了內爆,噴吐出碎齒和鮮豔得不似真實之物的血液。伏爾甘沖進馬格努斯的防備之內,仿佛要敲碎厚牆一般用巨錘不停猛擊後者的胸膛。

馬格努斯的青銅胸甲向內凹陷,一支黃色長角從與盔甲相接的根部斷開。乳白色的鮮血從他的胸甲中汨汨流出,破碎的皮革與金屬隨著每次打擊而四處飛濺。馬格努斯面露惡笑,旋身後退。

伏爾甘緊隨其後。一串串黃金與鋼鐵的殘片從地板上剝離,馬格努斯將它們連同彎曲的樑柱、破損的金屬和盤繞糾纏的線纜一起投向伏爾甘。而後者用錘子砸飛了這些阻礙,迎頭穿過靈能的旋風。

馬格努斯放聲大笑,雙臂張開,遙空從黃金高臺的地板和機械上扯下條條鋼纜。它們如長鞭般橫掃而來,緊緊纏住伏爾甘的手腕和腳踝。後者與它們角力著,卻只是讓它們的束縛愈加緊張。馬格努斯握緊雙拳,這些鋼纜也隨之進一步收緊。

火蜥蜴的士兵們熟悉伏爾甘的戰甲——炎龍之鱗(Draken Scale),傳說中它是由夜曲星的鍛造大師們在死火聖山(Mount Deathfire)地下的秘密大殿中打造而成。在過去的歲月中,它承受並挺過了伊斯特萬五號的怒火沖刷和康拉德克茲的狂暴破壞。

然而此時此地,它卻被重重緊縛壓得向內凹陷。

馬格努斯的身上升騰起陣陣烈焰,那是他的巫能化作的幽靈熱能。他的輪廓開始搖擺不定,仿佛正在抵抗某種來自彼界、勢不可擋的牽引力。

伏爾甘依然在抵抗著身上那些彷如活物的束縛。他的盔甲在馬格努斯的磅礴巨力之下不斷塌陷,迸發出一片片陶鋼與鋼鐵的碎屑。伏爾甘汗如雨下,因痛苦而血管暴起的皮膚散發著如同拋光瑪瑙的光澤。他艱難地抬起腳,一步步走向馬格努斯。

馬格努斯之矛被托舉到半空之中,閃著強光的矛尖令人無法直視。

“兄弟啊,如果我註定要和孩子們一起遭受詛咒,那我絕不會推脫半分!”

猩紅之王點點頭,他的長矛立刻向前彈射,仿佛劫掠者戰機從登機平臺的發射架上一飛沖天。它擊穿了火蜥蜴之父的胸甲,撕裂了他的皮膚、心臟和肺部,最後破開他的後背穿透而出,在他身後的空中劃出一道鮮血的弧線。伏爾甘並沒有痛喊或退縮,他依然在向前邁步,任憑緊縛的鋼纜切開他的甲胄,絞碎其中的骨骼。他依然在向前邁步。

阿比德米尖嘯著奮力站起。在親眼目睹自己的基因之父受到如斯重傷的激憤之下,他衝破了壓制著他的法術。他的奮起也解放了兄弟們,依根加戈隨之站起,一秒之後巴雷克宰托斯也在他的右側起身。

“幫他出來,”阿比德米對加戈說道。

阿比德米沖向自己原體的身側,德勞科洛斯在他的手中嘶吼著運轉起來。鋼鐵碎屑如同暴雪冰霰圍繞著伏爾甘,它們刮擦著阿比德米的戰甲,仿佛盤踞在烈焰沙漠中燃燒小徑上的腐蝕沙礫。

他來到伏爾甘伸直的右臂,揮起德勞科洛斯劈砍束縛,於此同時另一邊的加戈也手持修長的矛刃切斷了鋼纜。黑色的鋸齒一擊便咬斷了鋼鐵的繩索,炎龍之主(Lord of Drakes)隨之獲得了自由。

如同掙脫束縛的風暴前鋒,伏爾甘投身沖向馬格努斯,手中的巨錘猛擊巫師之王的腦袋。錘頭上用於擊殺的錘面一角擊中了原體的肩膀,但這一擊的力量是如此龐然無匹,馬格努斯不由得腳下一個趔趄,被他的力量托舉著浮在半空的一切東西也隨之化作一陣金屬碎片的暴雨。

他的面目盡覆鮮血,但他的獨眼卻滿溢靈能。

伏爾甘的手臂直直地向前突進。

然後馬格努斯的長矛立刻如天降驚雷般直擊下來。它精准地向著伏爾甘的頭頂落去,這充滿著背叛的一擊將在眨眼之間終結後者的傳奇。

阿比德米在長矛落下的前一秒看到了它,心臟如墮冰窟。

而巴雷克宰托斯在更早之前就看到了。

這名身形巨大的火蜥蜴如同猛衝的牤龍(Bull-Drake),一頭撞向自己的父親。

哪怕是伏爾甘自己也無法頂住如此巨大的衝擊力,被自己的兒子撞得向前撲倒。

僅僅只是一步之遙,卻足以決定生死。

馬格努斯的長矛劈開了宰托斯,燃燒的鋒刃一路從他的鎖骨一直切開到了胯下。他被劈成兩半的屍體跌落在地,鮮血從切口中噴湧而出。伏爾甘悲呼不已,目睹著兒子在自己的身邊被奪走生命。

他放聲怒吼,在巴雷克的大錘脫手落到地面之前便將其握在手中,全速揮舞出擊。

“不!”阿比德米喊道。

即便是馬格努斯也被宰托斯的犧牲所震懾。

而伏爾甘也只有短短的一瞬間來把握這瞬間的優勢。他並沒有浪費這個機會。
無名21/02/28(日)18:53:02 ID:6aTlioCYNo.215241del
伏爾甘雙手各持一錘,一記記接連不斷的重擊如雨點般落在猩紅之王的身上。

第一擊打碎了他的肩甲,第二擊錘凹了他的熔鑄胸甲,僅存的另一支彎角在伏爾甘的回擊中被打斷。

伏爾甘低伏著回轉身軀,第三擊隨之毀滅了馬格努斯的膝蓋。

第四擊打在馬格努斯的軀體側面,粉碎了他的肋板。

馬格努斯被打的趔趄不已,在如此兇暴的怒火面前他只能步步後退。

伏爾甘的一次又一次地擊打著兄弟的臉,雙拳之中迸發出熊熊烈焰。馬格努斯被他壓制到跪倒在地,猩紅的長髮被烈焰點燃,皮膚因高溫灼烤而漆黑焦枯,頭顱上的血肉被打成爛泥,露出森森的白骨。

為巴雷克宰托斯復仇的勇氣驅使著阿比德米和加戈也加入進來,盡力劈砍著馬格努斯。

德勞科洛斯舉起又落下,從馬格努斯的身上撕扯著一塊塊閃光的肌肉,而依根加戈則將長矛一次次捅進敵對原體的身軀,後者因痛苦而嘶吼不已。他的巨眼充滿了鮮血,猩紅的眼淚隨著火蜥蜴的肢解而涕零不止。

馬格努斯抬起手臂,阿比德米立刻掄起德勞科洛斯,一記圓斬將其從手腕上齊齊切斷。在斷手分離落到地面的同時,加戈的長矛扭轉著刺入馬格努斯的軀體,切開了後者的腹腔和肚腸。

根本不能稱之為血液的乳白色鮮血從傷口中噴射著,數十處致命傷口中湧出的血液堵塞了馬格努斯的喉嚨。他從嘴裡嘔出一團血肉混雜的東西,然後抬頭用充滿鮮血的獨眼看著伏爾甘。

“這就是結束嗎?”他說。

這句話模糊而濕潤,穿過斷開的下巴與臉頰,穿過破碎的牙齒和開裂的舌頭,從這些看上去足以將他殺死三次的可怕傷害之間硬是擠了出來。

“本不該如此的啊,”伏爾甘以真誠的悔意應道,“你本可和我們站在一起,本可重新成為我的兄弟。”

馬格努斯搖搖頭,

“代價太大了。”

“就為了這一千個兒子?”伏爾甘追問著,仍然在向他的兄弟發出懇求,“為了這個帝國,一千個已經被詛咒的兒子也不能割捨嗎?”

“哪怕只有一個,都不行。”馬格努斯回答。

猩紅之王微笑著,高高揚起頭顱。

但這並不是投降的姿勢,更不是將自己的喉嚨暴露給劊子手的樣子。

他被滿溢鮮血的雙眼沐浴著怪異的藍光,肢體猝然燃起藍色與粉色的烈焰,破碎不堪的軀體則被高高托舉著浮到半空。在他的背後,熊熊的魔焰如同一對帶著巨大羽毛的鳥類翅膀,翻騰不息。

轉瞬之間,他身上的那些可怕傷口全都閉合痊癒,重塑的皮膚完好無暇。他的骨骼重新拼接,斷裂的血管和脈絡重新接合,曾經殘破的軀體如今已被非物質的血肉所重塑。

盔甲的碎片飛回他的身邊,緊緊地貼合在他的身體上,既無接縫也無裂口,仿佛是回到了戰鬥開始前的模樣。

猩紅之王留存在物質世界的最後一點殘餘終於被徹底抹消。盤踞在亞空間黑暗陰影中的地獄大君們終於得到了馬格努斯自願獻上的軀體。

他低下頭俯視著火蜥蜴們,獨眼中脈動著癌變恒星的病態藍光——唯有被完全獻給未誕之物的世界才會散發出如斯劇毒的光芒。

而在馬格努斯所有偉力的深層本相最終全部釋放的同時,靈能護衛不可抗拒的拉力也將他從皇宮地窖中拉扯出去,將他永遠地放逐在帝國聖所之外。

而他的最終話語也如同詛咒一般飄蕩在空氣之中。

盡歸塵土。(all is dust)

————————————

後續:一名永生者工具人耗盡了自己的生命,復活了馬相。馬格努斯要荷魯斯的使者回去告訴他主子,馬格努斯將永遠追隨他(永遠指到攻城戰結束、光頭身敗名裂為止)。
無名21/02/28(日)19:16:56 ID:5H6k2P86No.215244del
有點感動
瑪格努斯真的把它的子嗣看得很重
無名21/02/28(日)23:26:09 ID:dpr9FXUoNo.215254del
>>215244
千子真是老是這樣
就算是阿教授也是,明明他是一心為了救回千子的兄弟,根本是傳統的反英雄
但是他在眾多星球的行徑卻顯得他根本是一個惡魔

這邊也是,老馬坐上去,一切都會解決,但是他沒有,他選擇了兒子們
於是,人類只好繼續打下去
無名21/02/28(日)23:47:11 ID:qtAmkFVcNo.215256del
>>215254
不過帝王跟黑哥哥的說服能力真的夠爛的= =
在這邊唬爛他說可以救他的子民那不就搞定了?
無名21/02/28(日)23:48:26 ID:SpTohjJsNo.215257del
>>215244
>>215254
哎呀~獨眼龍是真的心疼空罐頭們... 然後阿教授怪不得你會被趕出家門...
無名21/03/01(一)00:15:07 ID:D62drCNINo.215258del
>>215256
奸奇一直等著阿,所以馬格努斯一決定獻上自己就當場昇魔了
如果馬格努斯坐上黃金王座後才發現自己被騙而爆怒墮落,那事情就麻煩超級大了
無名21/03/01(一)00:34:13 ID:UIB9G3w.No.215259del
>>215258
如果在連結黃金王座的狀態下反轉泰拉會不會變成怕怕眼2號?
無名21/03/01(一)03:53:13 ID:5kF9JRXsNo.215261del
>>215256
老馬是情商低可不是智商低,他能看不出你有沒有真本事?
你先把老馬騙來,後面被拆穿他直接帶灰騎士軍團造反或爆破黃金王座那帝國直接沒了
無名21/03/01(一)05:07:07 ID:q5/zno5QNo.215263del
>嶄新的城市、建築和他從未知曉的奇跡
>所有這些建築的美妙設計都鮮明地
>帶著佩圖拉伯的個人風格。
遠征結束後叫不高興去老馬家蓋樂高
感覺好像對他的精神健康很有幫助
>>215256
如果是戀愛遊戲的話
帝皇的選擇真的爆死ww
>>215261
其實可以換方法完全能接納千子
以尋找解除詛咒為由來暫停軍團活動
現在不行不好未來可以,全員塞進靜滯力場冷凍
無名21/03/01(一)07:27:32 ID:MIbymigoNo.215264del
>>215263
絕對是,不高興絕對需要精神休養
但是因為他那種跟多恩相似的牛脾氣,就算是大遠征順利結束,人類移居網道
他依然會每天在修堡壘、幹多恩⋯⋯
除非轉了由天使任職攝政,用聖母光環勸服他⋯⋯
無名21/03/01(一)13:00:26 ID:ZNSp3kRANo.215266del
>>215263
是的,帝皇當場承諾給他治,又不是承諾全員治好,老馬自己也知道血肉變異這麼嚴重不可能全員治好

其實他表示(表演)出一個「我絕不放棄千子」的態度就行,我盡力去治了,大部分沒治好你也不能怪我,塞靜滯力場也是一個辦法

不要說帝皇是活了幾萬年的老妖怪,一個普通的人類政客都懂這麼表演

但是作者表示……他就不
無名21/03/01(一)13:50:10 ID:7UfL70CANo.215267del
>>215264
>除非轉了由天使任職攝政,用聖母光環勸服他⋯⋯
每天幹多恩
無名21/03/01(一)14:07:32 ID:/J2kZVdANo.215268del
>>215263
我還看成是說,本來該去普洛斯佩羅的是不高興,去奧林匹亞的是老馬,但是被可汗和福根一樣被對調。

不高興如果真的在普洛斯佩羅長大應該不會這麼不高興....吧? 以老馬的情商在奧林匹亞養父跟養姐應該也不會相處得太糟。
無名21/03/01(一)15:06:07 ID:qzhMAQ4MNo.215269del
我一直以為老馬對他兒子們的態度跟老莫差不多呢,就是放著擺爛也管不動他們,沒想到那麼重視阿...
無名21/03/01(一)16:34:01 ID:UIB9G3w.No.215270del
>>215269
阿里曼就是因為用紅字把千子大多數人變成空罐頭才被老馬轟出家門的的(會出手管教),老莫那邊是根本被泰芬斯霸凌吧?
無名21/03/01(一)17:29:48 ID:lx.o5xcQNo.215271del
>>215268
福根去蒙古星?不要被當地的混沌信仰汙染就很好了啦www
無名21/03/01(一)17:54:31 ID:q5/zno5QNo.215272del
>>215266
我想這次大概是帝皇唯數不多
坦承相見展現本心的時候了
他跟老馬在裸體聊天室的狀態下
完全沒有遮掩才沒辦法演
他大概真是是這麼想的
>>215269
>>215270
不過後來老馬在巫師星上
整天就宅在塔中裏不管事...
無名21/03/01(一)18:06:29 ID:p0UGKAWUNo.215273del
>>215238
“但我會為你建立一支新的軍團,一群比現存的任何生者都更加偉大的戰士。他們的誕生已經提上了計畫日程並加以執行。很快,你將指揮這群銀河系中前所未見的戰士,他們的肉體純潔無暇,他們的雙拳堅韌如鋼,他們的心靈如披掛精金般堅不可摧!”

這段是指灰騎士嗎?
無名21/03/01(一)18:19:26 ID:/J2kZVdANo.215274del
>>215271
咦白疤母星上也有混沌!?這個我真的不知道。靠那孔雀還真是怎麼樣都躲不過被誘惑。
可汗跟福根母星被對換是出自可汗在普洛佩羅斯之焚後到普洛佩羅斯地面上跟老馬碎片對話那本小説。

>>215272
老馬我對他印象一直不太好就是狼團去燒城的時候叫兒子們乖乖給狼團揍,自己待在房間裡不管事。千子被揍到最後關頭還是把持不住自己出來救人。
這裡也是說愛自己兒子可是在巫師星裡也是整天宅在塔裡不理人。感覺......說一套做一套,然後又都堅持不到最後;雖然這也很人性就是了。

百度吧也有人截譯了這本小說老馬跟阿里曼一邊數落叛徒兄弟們一邊說要在叛亂後靠手上溫存的千子殘存兵力打倒勝利的那一方,自己當皇帝。
老馬真是看得起自己跟剩下的千子啊,他真覺得幹得過U團跟暗天使嗎。
無名21/03/01(一)18:40:10 ID:q5/zno5QNo.215275del
>>215274
老馬就是典型的猶豫不決又衝動壞大事
>老馬真是看得起自己跟剩下的千子
從很久以前他們就很自我感覺良好了
比如尼凱亞會議那次
老馬上去幫自己辯護所作的演講
老馬跟千子全員都覺得講得好棒棒
而在場其他人卻是"幹...是在說三小!?"
無名21/03/01(一)22:10:09 ID:PqaZ91PYNo.215279del
>>215275
其實這就跟當時18-19XX年時代一樣
一個學者發表演講學說他的觀點跟看法
而"當時的人不是把它當成怪力亂神的智障"就是"不認同他的觀點反對他繼續研究"等等的
但是放到現代科技發達的20XX年就會知道那些學者的發現跟研究領先全世界科技好幾年
註明的就是:特斯拉

當時的情況再座認同老馬的原體就是有眼光但不代表他們是對的
只不過他們懂得利用靈能跟節制靈能的開發
反對的不代表全錯他們只是害怕靈能反對靈能研究怕情況失控

然後老爸就是知道靈能的全貌但是因為自己的關係又不能跟全世界的人講這件事情
只好把這些自己應該負起的責任推給其他原體身上
反正他已經知道原體會有過半數以上反對靈能...
無名21/03/02(二)03:37:29 ID:Tg2rhWo6No.215283del
>>215279
沒有,實際上的智庫規範是可汗搞出來的,我不知道天使和富根有沒有參與制定(但是從小說千子中也速該在尼凱雅出來打圓場狀況來看白疤應該是智庫建立的負責人,不然也輪不到也速該代表他們發言),智庫計畫和老馬的算盤根本不同,他只想要讓所有靈能者解放自己潛能

>>當時的情況再座認同老馬的原體就是有眼光但不代表他們是對的
我記得在場原體基里曼其實有支持靈能但是不表態,獅王是不置可否

然後更有趣的是鴉王沒意見但是支持懲罰老馬

講真的當下帝國對於要不要用智庫都還是待定狀態(真的不想要老早派黑天使去幹了,而且我很肯定死守還有狼團會很高興的參一咖)

然後老馬出來講的那些玩意連當下這些智庫是心裡在想:你他X的發甚麼瘋?


說真的他不出來發言給也速該出來搞不好也不會鬧到全部禁止
無名21/03/02(二)03:48:02 ID:Tg2rhWo6No.215284del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898103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904217

上面這段是老馬和也速該的發言,可以看到雙方對於靈能的看法根本不同
老馬根本是一廂情願的認為靈能可以完全不顧其他風險的去追求極限

這番話一出根本等於是承認他迷法術迷到無可救藥的指控
實際上尼凱雅就是在討論對於靈能的過度使用會不會對人類造成危害,而老馬的發言全是和說靈能/知識多好多棒多妙他要繼續追尋靈能/知識,帝國不應該限制靈能/知識這多笨....

說實話假如可汗到尼凱雅說不定局勢就會逆轉了
無名21/03/02(二)05:41:26 ID:3hsiDeUgNo.215285del
>>215283
>>215284
某個角度上馬格努斯實在很不會讀空氣
如果用實用性的角度切入可能還比較好
但他就是那麼一廂情願
無名21/03/02(二)15:53:03 ID:zq6WRfmUNo.215291del
>>215285
IQ+200以上
EQ-200以上
這就是島民常講的一個人說出的話水準有上限但是沒有下限
無名21/03/02(二)16:26:53 ID:Tg2rhWo6No.215293del
>>215291
>>215274
>>咦白疤母星上也有混沌!?
我看是沒有,反而白疤母星對於亞空間的惡意一直很警覺
無名21/03/02(二)22:08:49 ID:B1y5CxqYNo.215296del
>>215285
有點類似現實的理工宅偏執狂
無名21/03/02(二)22:21:58 ID:3hsiDeUgNo.215297del
>>215274
>>215293
說起來偽經叛變陣營
大多都很喜歡抓可和去信S
無名21/03/03(三)20:10:30 ID:gP1NOhxYNo.215314del
>>215297
那個偽經記得出現的時間點是HH小說走到一半的時候(還沒開始描述那些比較冷門的軍團)

但是假如根據復仇之魂的描述無誤 帝皇當年帶去molech的四個原體是可汗 富根 何魯斯和萊昂

然後我們都知道,原體的存在參入了亞空間技術,而邪神基本上是無法直接干涉實體宇宙的,要弄就只有透過靈能者這種天生具有亞空間力量的人或是經由某些儀式打破現實和亞空間的界線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那四個原體應該沒意外有可能就是邪神想要的現實容器

假如用小說內容來看,萊昂是被T誘惑 而可汗是被S誘惑來看

那就只剩下N和K

不過這樣一來怎麼配對都非常奇怪就是

所以比較可能的是可汗是K(萊昂和老何和孔雀實在和K搭不上邊)

而我們知道,富根還有萊昂基本上和N搭不上邊,所以N比較有可能是老何

剩下就是T和S

T顯然不怎樣完美(不確定性和變異),所以他們想要的應該不是富根

最後用刪去法的話萊昂應該是T
無名21/03/04(四)00:41:18 ID:3EvGq/LANo.215322del
>>215314
>>最後用刪去法的話萊昂應該是T

黑暗天使的圈圈套圈圈……

老T:完美!
無名21/03/04(四)02:01:14 ID:zduyvkAYNo.215325del
>>215314
印象中可汗跟白疤喜歡快
快基本上是近乎本能的感官刺激
而談到感官刺激嘛...
無名21/03/04(四)09:28:19 ID:Qw8Uwn5oNo.215338del
>>215325
除了喜歡飆快,是不是說可汗也有要求白疤們有藝術修養,要會彈琴寫詩、欣賞戰爭之美。
這一點感覺也是S很好下手的點。
無名21/03/05(五)02:24:36 ID:YgzymcsANo.215387del
>>215338
Scars不就說了可汗內心追求的是無止盡的戰鬥和獵殺,那樣代表他有k的潛質
無名21/03/07(日)05:02:35 ID:2otzDuJcNo.215451del
可汗:只要我讓四邪神中有保有想要卻又不想要的
我就可以保有我自已
無名21/03/15(一)00:08:55 ID:uce251FoNo.215682del
>>215285
你看也速該就講的非常得體

""這個力量終歸是個炸彈,智庫制度是讓我們把這個炸彈的風險變的可控,假如廢除等於我們不知道這玩意的引信何時會引燃""

講真的有人說千子自大真的不是沒有任何根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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