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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露斯的末路無名22/03/01(二)16:17:50 ID:K/78pMxoNo.283770del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5454212

前情提要:小荷露斯依靠過人的膽識和強運,有驚無險地渡過了隧道塌方,伏擊和混凝土封灌的危機。現在他已無退路,決定以孤身一人潛入皇宮……

當洛肯找到小荷露斯的時候,他還在尋找著離開地下的道路。

那時,他已經走到了土星宮殿那空無一人的底層。為了從擋路的宮廷衛隊,以及第七和劍士兩支小隊中殺出一條血路,攜帶的備彈早被沿途消耗殆盡。前方的道路依舊漫長,小荷露斯只能孤軍奮戰,獨自迎接激烈的對抗。

但話說回來,他仍是四人議會的一員。

小荷露斯正在小心翼翼地穿過一條陰暗的走廊。只有為一排排水栽貯水池提供照明的日光燈流瀉出昏暗的光芒,若隱若現。貯水池裡佈滿了早已枯萎的作物。他急切若渴地搜索著哪怕一道門,一扇窗。

阿西曼德應聲回頭,卻見洛肯步步逼近。熟悉的盔甲與面容竟令他一時難以呼吸。

“這一定是在做夢!”小荷露斯喊道。

“不對,”洛肯說。

“一場噩夢!”

“也許吧,”洛肯說。

“你早就死了!”

“我決定活著,”洛肯說。“好送你,送你們這群人下地獄。”

阿西曼德抽出了悼亡劍。

“這麼多年了,你終究不肯放過我嗎!”他唾駡道。

洛肯搖了搖頭。一隻手的鏈鋸劍正在轟鳴。另一隻手盧比奧的短劍則劈啪作響。“準確地說不是你,”洛肯說。“而是你們所有人。”

“不,只有我!”阿西曼德高喊著。“你每日每夜都在盯著我!我知道!”

“這都是你心有愧疚罷了,”洛肯說。

兩人沖向對方,柔和的光線映照著利刃的弧光。劍刃交錯。空蕩蕩的畫廊回蕩著迅雷電掣般的鏗鏘碰撞。阿西曼德撥開洛肯的雙劍。他的武技依舊出色,一劍揮向洛肯。洛肯閃身,一個轉體,支起鏈鋸劍擋住悼亡劍,並以盧比奧的短劍使出一擊穿刺。

阿西曼德靈活地踮腳跳開,躍出了短劍的射程,轉眼便再次突進。洛肯格擋開了悼亡劍。

“我要手刃阿巴頓,”洛肯說道。“再誅殺盧帕卡爾。在我的死亡名單上,他們才是名列前茅的兩人。”

“好吧,但你逮到我了,”阿西曼德嘲笑道。

“你總是那個劣等的荷露斯,”洛肯說道。

阿西曼德惱羞成怒,咆哮著撲向洛肯。

只見盧比奧的短劍光芒四射,撥開了悼亡劍。

而另一柄鏈鋸劍則猛然刺穿了阿西曼德的胸板,接著捅出了他的肩胛骨。洛肯以旋轉的劍刃挑起了阿西曼德。他被吊離地面,渾身顫抖。伴隨著那一陣悠久,緩慢而怪誕的哀嚎,飛旋的利刃正在無情地咀嚼著他的內臟。鮮血的湍流從阿西曼德口中噴湧而出,沿著他的下巴和胸膛傾流而下,合著呼嘯的鏈鋸,富有節奏地潑灑著。

悼亡劍脫手墜地。

洛肯緊抓著他不放,舉起盧比奧的短劍,以流暢的一擊斬下了小荷露斯的項上人頭。

黑暗之中,那困擾著小荷露斯阿西曼德多年的沉重喘息聲終於停止,永遠地消失了。
無名22/03/01(二)16:22:33 ID:K/78pMxoNo.283771del
隔間狹小而簡陋。燭光幽幽,空氣中彌漫著研磨粉的味道。有限的空間只能放得下一張簡易的行軍床,一副修理套件和裝備架,此外便毫無立足之地。辛德曼無奈只得站在門口。遠處的炮塔不時傳來隱約的轟鳴,震撼著地板。灰塵紛紛從天花板飄落。

“你心滿意足了嗎?”辛德曼問道。

“沒有,”洛肯回答。他的床鋪上現在一字擺開了三柄利刃:帝國之拳的鏈鋸劍,盧比奧老舊的短劍,還有另一柄武器。“你呢?”

“同感,”辛德曼說道。“我撰寫了一份詳細的記錄,但我相信,它將被永遠束之高閣。這在我看來,就是歷史的奇妙之處。可惜我無法決定歷史的走向。只能見證它的風雲變幻。”

洛肯點點頭。他正在試驗著自己的全新利刃。悼亡劍閃爍著陰冷的寒光。

“你要使用那把劍嗎?”辛德曼問道。

“好武器永遠都是好武器,凱瑞爾,”洛肯回答。

“可是三把劍?加維爾,我實在不願指出你手臂的數量……”

洛肯注視著老人。“而我也實在不願指出要對付的敵人數量,”他放下悼亡劍,又拿起另一柄利刃,從佈滿油污的箱子裡取出一塊磨刀石。

“你現在還有什麼打算?”辛德曼問道。

“回城牆上去,”洛肯說。

“難道你不會累嗎?”

“我別無選擇,”洛肯說。

洛肯拿起磨刀石剛沿著利刃開始推動,卻突然停住,望向了自己年邁的導師。

“就在殺戮現場,”洛肯說道。“我學到了很多。我本以為自己早就明白了這些道理,但其實我只是似懂非懂而已。沒有真正地,完全地明白。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敵人把自己的兄弟逼成了什麼模樣。荷露斯把他們打造成了純粹的武器。我終於醒悟,實際帝皇也採取了對等的舉措。”

“對等的舉措?”辛德曼問道。

“以某種不同的手段,我猜。我清楚自己的位置。正如荷露斯之子們不過是狼神那扭曲魔力的傳輸通道,我也是帝皇意志的一個代行者。”

“你這是什麼意思?”辛德曼問道。“難道你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洛肯向著燈光舉起盧比奧的短劍,仔細檢查著。

“迥然不同啊,”他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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